【中敦】《泥沼》
请注意，此文为文豪野犬同人。
半架空设定。
敦芥立场转换。
可能有用梗？
印象不是很深。
第一次拉郎还写出来。
《泥沼》
当干部之前，中原是干部候补，当时说闲也不闲，事业蒸蒸日上，就差兴盛到只用躺着数钱这种地步，当然中原比起去数钱他更乐意坐在人堆成凸起妆的小山上，一个个的数人头。然后回到组织就拿这件事情跟太宰调侃，然后被反调侃回来，就只好无所事事不服气的跑回单人房，日常锻炼完毕，倒床就睡。
日常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动，中原也不觉得他升级成干部就会变成神仙，然后视野变宽好大截，要做的事情变多，根本不可能，他跟太宰从小就是以干部为目标培养的，前任首领是这个鬼样，现任首领也仍然是这样。
红叶从街头不知道哪里角落跟捡了条脏兮兮的小流浪猫一样捞出他来，然后给他水洗澡给他衣服穿，那层嫩嫩的皮搓了一遍又一遍，还不放心他比同龄人要矮一点的身高给他顶黑帽子带带，再给他场所居住给他职位，其他什么鬼要是都不如中也事情重要，全被扔一个角落缓一缓，尾崎每天就只顾着带着这个有点营养不良一脸凶神恶煞的小鬼到处溜达。东跑跑西走走，哪里有熟人就跟他们说，这孩子是她新捡的，很是能干。中原被别人夸一下红叶高兴的比他还要笑开花，和服衣袖遮去半张脸，却笑眯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只留下中原在一旁别扭的别开脸当作见不着这个比自己还上心的女人。
跟红叶这么多年，身高除去青春期该长的补上后，还真没涨多少。倒是相反体术噌噌噌的上去，不像以前跟太宰一起，哪家孩子惹他了就组团两人去团灭人家一整个小团体，还没成黑手党人人害怕的双黑，捷足先登成小鬼头中的双黑煞神。红叶和森欧外倒是不管这些，小孩子的玩意既然他们乐意，大人也不会闲来无事去插两手，顶多就是在一次被人家反将，两个人被对家小孩子打的满地打滚灰溜溜跑回去，被红叶左手一个宰右手一个也的扔进浴缸说好好洗澡完毕再继续上课。洗干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各个在脑门大大的一巴掌。看两小鬼吃痛的眼神，红叶笑盈盈的告诉他们，吃完晚饭后打赢了再回来。
那之后之后的事情发生的特别多，传奇故事如果一个一个数根本不是用一本书就能解决的事情，中原也不大记得了。总之不久后太宰又一次比他要早两步登上干部的位子，之后他一个不高兴发猛才让森欧外笑的开怀的把他提拔上去，那死萝莉控笑的一脸得瑟总让中原觉得他是被坑了什么，但左思右想也没个头，于是也就放弃纠结。
结果被提拔成干部的时候，中也确实是高兴不起来了。
隔壁那个太宰当上干部后就捡了个小伙子，据他本人所言就是：“呀，今天天气好的不行一想到天气就觉得这是绝佳的跳河机会，这么一说果然比起想法最重要的还是实践吧！所以当然就是用优雅的动作跳了进去，碰的一下，对对对就跟打麻将一样，说起来中也君你昨晚有听到吗隔壁特别吵的麻将声，那是我约了津岛叔还有立原还有大姐和森先生一起打麻将造成的啦，我当然是跑别处去了，不过就是为了让中也君知道麻将声音的痛快所以——好啦别打我，我不说了，总之去跳了个河然后被这货强行捞起来了。所以——”太宰指指那个一头白花花晃的人眼花，盯久都感觉会出现一片雪原的孩子，露出特别灿烂的笑容。
“我可是不会帮你养的。”
“帮我带他！”
中原还没问清楚太宰说的“带”跟“养”的区别，太宰就直接把小伙子扔在原地，人就跑了。留下那个家伙在原地惊慌失措的跟中也大眼瞪小眼，等中原把这人的眼睛颜色从是金色还是黄色这种纠结的问题得出答案之后，把人看了一圈又一圈，他就把原本只是揉揉太阳穴的手伸向对方的头发揉揉，表面“啧啧啧”的嫌弃着，倒是心里很是诚实的想着，这人长大后是个十足的衣架子，要好好培养。
“喂，你叫什么？”
“……中岛敦。”倒也没有多大的胆怯，被中原这么唐突的提问他倒是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声音都没控制准就脱口而出。回答的气势也是十足靠声响吼。
“我叫中原中也，是续太宰那不负责任的混蛋，你的第二个负责人。”中原耸肩表示这娃除了看相有点傻，其他都还算符合他的心水，即使心里头八百五十个故事，嘴里还是直来直去的那句话：“从这天开始你就开始当我半个徒弟了，有啥问题自己憋着，憋不会了再问我，听到没？”
“听听到了！”中岛倒也是聪明，一看就知道这师傅是那种嘴不饶人的类型，丝毫不敢怠慢一被问听到没马上就那个机灵的回应了。站的那个笔直，好似要显示他跟中原差不多高才肯，当然当时他身高是比自己师傅要矮两个头。
结果没等一会话题又没了，话不过三句中岛就意识到，他又被眼前这个人反反复复打量了几回，不由得又挺直了原本就笔直笔直的腰杆。结果这场面没持续太久就被打破了，中岛的肚子没忍住饥饿发出雷打的鼓动声。
中原挑眉，满肚子的笑声倒是通过红叶费尽心思的教育而压在喉咙，没有笑声只是勾起嘴角，他拍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虽然当时他也就十七八岁）
“想吃什么？”
“茶泡饭。”速答，而且还带着充满渴盼亮晶晶的小眼睛。
带去餐馆，原以为中岛会要点什么特别加餐或者是牛排寿司。然而带去高级餐馆后，他还真除了茶泡饭没点别的，原汁原味的茶泡饭，除了茶泡饭还是茶泡饭，桌面前盛的茶泡饭的空碗越堆就越高，基本要把人盖满，简直让人怀疑那些茶泡饭都到哪去了。然而吃的人还一边大口往里面吃着，一边跟中原表达感谢以及高兴。
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略有损礼仪，所以，中原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喝了口红酒，优雅十足的将勺子扔用异能操控着扔了出去，完美击中了中岛的脑门。
对方捂着脑门幽幽看了过来，只听一句话：“用餐时不能说话。”
那凶狠的眼神，仿佛随时都要打断中岛的腿。于是他在中也门下第一次学会的是：读懂气氛。
在重要的场合该做的不是说话而是细心品味厨师的用意。然后第二个就是，绝对不要让中原老师傅碰酒，酒会把那个优雅的矮子变暴躁，会让世界变动，会让人摇晃，会让整个酒店陷入恐慌，会让中岛敦这小伙子陷入人生第一次出现最大的恐慌。
从此中岛步入了学会如何判断中原师傅是想约他去喝酒还是去吃饭的区别的阶段。
总之中也也算是明白，当初为何红叶捡了他这个小熊孩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实际上听各方小道消息说，红叶大姐不久之前还跟别人发生过大件事，导致她摇摇欲坠不高兴了挺久。可是中原见到的红叶大姐，这么多年来，从一个充满着女性年轻气氛，举止投足间该有的气质不该有的诱惑浑天然的形成，揉合在她一个人身上显得潇洒，她常笑，看着中也常常发出银铃般笑声，清脆、随意，充满着对中也的宠溺。
岁月在她身上磨出的不是皱纹，而是一种淡淡的只有女性才拥有的愁绪。而且丝毫不隐瞒的对这小崽子是完全的全心全意的教导。
教一个半只脚步入十四岁的小鬼确实是麻烦极了，单单是头一天这小鬼就异能大失控，等中岛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中原用污浊吊在半空，随着太宰满脸笑意，没有缠绕绷带的手就这么轻轻一碰，从天花板脑袋直砸地面，也是好运，没有撞出一个脑震荡。
中原怀疑就是因为这么一砸，这货比以前傻了（虽然看样子原本就挺傻的）
就像当初的尾崎一样，虽然并没有红叶那么细心，但是中原也算是尽心尽意了。太宰完全没有想照顾的心思，天天出去到处溜达，完全就一副放养姿态。中原倒是觉得有趣，原本满满的不耐烦，却意外发现，这只白老虎，除了偶尔异能爆发有点闹腾外，还是相当乖巧的，不咬人也不乱发脾气，偶尔碎碎念太严重，带去吃一顿茶泡饭也就消停了。
养着养着也就上心了，中原带着他到处溜达，决心从穿着开始带起来，在带着去执行任务大干一场后，中岛成功把最后一件合衬的衣服给搞的没法穿，实在看不下去的中也勉为其难的从衣柜压底小时候穿的衣服翻了出来。简单的一件白衬衫，唯一特别的设计大略是袖口的地方有着金边刺绣，纽扣是一种奇异的纹路，和穿起来有点短的皮裤。原本中原还是想找找看是否还有鞋子，只可惜码数不合只好作罢。
中岛穿之前偷偷瞄了一眼衬衫领口的商标，特别好看的标签以及小小的一长串看不懂的鸡肠字母。无心问了价钱，中原随意回答的数位是上万元的，吓的他内心迅速计算够吃多少碗茶泡饭，并且暗自下定，只要是中原给的衣服绝对不能弄坏这种不可理喻的决心。
穿在身上倒是感觉特别舒服，即使这么说，中岛还是觉得这还不如让他去买一件三位数的粗布衣，剩余的钱都给他拿去买茶泡饭。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如果他真的有意说出口，大概会被中原老师傅用污浊吊起挂风扇，然后气的他师傅直走酒馆。
然后到了半夜，大略就会收到来自酒馆老板善解人意的电话，例如“喂喂，你是他监督人吗？麻烦你把他抬回去。这里是——”中岛根本没法忍住好奇他师傅给他手机名字备注是什么，想想大概是太宰先生给标注的，类似：“啊我喝醉了请打给这个人”哦，超数什么的这种麻烦大概是不会出现的。况且因为常联系，所以号码也是在很开头。
多亏了这种事情，中岛也算是熟遍了整个横滨大大小小的酒馆，尽管他以未成年为借口滴酒不沾（中原清醒时倒是不会强迫他，喝醉后倒是轻则口头诱惑、重既操起污浊拿着酒瓶还附带语言威胁），却还是比喝酒的人还要熟悉酒馆，当然最近中岛脑内酒馆地图已经开始超出了横滨。他真的很像劝这人，能不能不要为了喝个酒而特地坐的士跑那么远，酒费就算了单单是车费就够人傻眼，而且他中岛敦舍不得用那个钱啊，挤地铁做新干线够心累的。
由于在中原耳边抱怨的次数过多，碎碎念的程度不比太宰先生高谈阔论自杀千千万万种正确姿势的威力，因此中原有次一个不爽，直接买了张飞机票跑到新西兰的某个偏僻的酒馆，那天，中岛敦人生首次跟外国友人通了一次接近鸡同鸭讲的电话，幸好路过的森欧外看不下去，帮了个小忙才让他成功的跨了个国家把闹别扭的师傅带回了横滨。
至于为什么中岛现在思维这么发散，甚至还想起上三个月应该被扔在脑袋角落的事。主要还是因为，现在中原带着他，从一串特别长的鸡肠英文跑到另外一家鸭肠商店，一家又一家的服装店逛，衣服从他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过去。然后他看着手中的购物袋一袋又一袋的增多，大有一种流水线生产工厂的感觉。
脑子发僵的中岛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脸上僵笑着想阻止，犹犹豫豫下来结果手上的袋子又多了一打。有一种感觉，完全就是花钱如开水龙头，还没反应过来就爆水管了。总之那金色的会员卡，与机器相碰发出的“滴”的一声，在此后成为了中岛大半辈子的噩梦排名前三，顺便提及，第二名是醉酒的太宰先生和中原前辈待一块了。至于第一名是等到他十八岁以后，听闻武装侦探社这么一个秘密结社出现了一个名叫芥川龙之介之前，太宰先生和中原前辈一直都占据着他的噩梦前三名。
“中原前辈啊！”近乎有气无力的呻吟，中岛完全双眼发懵，本能的跟在人后面。
虽然之前就知道，中原中也这人是不怕没钱花，不时跑到国外去看艺术展览、不时的就约别人去高级餐厅包场，卡里的金额不用猜都能知道，那零是他数个大半天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程度，总之中岛的概念里，黑手党是不缺钱的类型，特别是里面的中原，自己闲来无事还做了点小生意，收入简直是那个杠杠。
“这数量也算够你折腾一个年头。”中原在脑海大略清点了一下，他活动着肩膀略微僵硬的肌肉，大有一种歼灭了一个大型组织后的痛快感。他深知自己判断是没错的，十五岁的中岛发育的快，个子虽然没有特别明显的长进，倒也是逐渐增加，那小身板开始变得有模有样，至少是个合格的衣架子。
这么掂量着，倒也不后悔当初帮太宰那混账带孩子。
第一次以礼物为名义赠与中岛的是一顶黑色的帽子，款式跟中原戴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礼带是红白边。那时候赠予的理由是庆祝中岛的升职，虽然知道这货只要拉去哪里哪里大吃特吃一顿基本就能满足的打个响嗝，然后幸福的表示这是对他而言最好的奖励，却最终还是在进餐到结束，中原把挑选许久的帽子很自然的摁到他头上。
先是见人摸着帽子愣了愣，拿到手中后彻底的眼睛亮起来。原以为他那夸张的反应就会到此为止，只是中岛从来都没有让中原失望过，他将帽子盖住整张脸，露出白花花的脑袋，嘴中说着无数感激的话语。从声音中能听见他隐约的哭腔。
“哭啥哭，擦擦眼泪我们继续吃下一摊。”中原想想感动是感动，但是他坚持要哭就直哭要笑就直笑这种痛快的教育方式，但被这么直白的哭着感谢还是多少让他觉得别扭。所以只好隔着帽子使劲挫了一把那柔顺的头发，结束了这么一餐。
为了缓和情绪，第二摊中原没有犹豫的就把人带进了酒馆。
“等等，虽然半路就意识到路不对了，中原前辈您这是准备现在就开始喝吗？！现在才八点啊！晚上的八点！如果没记错待会咱们还有个入侵任务来着？就是在十二点之后把？！？您确定？肯定？一定？真的要喝啊！？”中岛开始了一连串不停顿连贯的碎碎念，声音不低倒也不高，原本哭过的眼睛略微泛红显露出一种异样的憋屈感，尽管他本人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中原这种成热打铁，一个行动就把整个气氛扔进垃圾桶的行为。
“够了够了，那种事情待会再说，总之你升职我高兴，我们就应该来两杯。”中原说着，抬手叫老板来了几瓶不知道哪个年份的红酒，原本中岛是听进耳朵去了，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把内容抛之脑后。
虽然中岛跟了中原这么长时间，通过坚持不懈的熏陶，倒是学了一口洋文一口标准敬语，却根本学不会记名词。虽然师傅是费尽心思，却徒劳，最终被用“到了那个年龄自然就懂了”为理由放任了，中岛对于这点倒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十分感谢放过，就让事情过去了。
见人屁股已经粘在酒馆的椅子上，也算是知道这是无法阻止的未来事故，于是只好伸手跟老板要了果汁引来怪异的眼神不由得投以无奈的微笑，告诉老板自己未成年。然后就应付起已经开始醉的开始跟中岛勾肩搭背，劝酒、调侃的中原。
“现在你喝三杯！我们就可以上天了。”
“如果中原前辈现在就开始上天，等醉了掉下来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了，还请不要这样！”突然想起某次中原喝醉后，拉着中岛就这样把人给送上夜空，虽然夜风吹着十足的舒服，横滨的夜景也是光彩夺目，却活生生把中岛吓的腿软就差哭出声，直到中原醉倒都被无意路过的太宰（是不是无意路过中岛至今保留意见）踢了一脚，他才从半空掉下来。
也幸好他异能是习惯了这种突发性的危险，不然还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面对。
所以一见中原一脸醉意的提出这等严重的提议，中岛立马站起，死死摁住对方的肩膀，尝试制止，然而只见中原脱下手套，纤细的手指就这么碰了碰中岛。又一次整个人浮了起来。酒馆老板倒是习惯了熟客的行为，只是没想到就连这个少年也被浮起来，稍微有些惊讶，倒也没有惊讶到会让他连正在擦着的高脚杯也被放下的程度。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于这种常态，中岛表示他一点也不想习惯。
等掐的时间差不多，中岛就开始跟老板要解酒药，稍微强硬的动用了武力，带哄带骗的让人吃下去后，又不停给灌开水，最终见人逐渐清醒时，也差不多是到时间了。
“现在醒了吗？喂喂喂，中原前辈，醒了就回答我，回答我吧。”
这么说着被狠狠摁了下额头的中岛敦得到了中原中也的回答。
“醒了，行了行了，去做任务吧。”中原多少有些头痛的揉着额头，虽然喝酒过度基本已经习惯了宿醉问题，却还是难以忍受。
前进目的地途中中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向中岛发问：“对了，帽子呢？”
“嗯？”中岛一时没反应过来，发出了单音节后才猛的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有些小声的回答：“您的帽子不是正在戴着嘛。”结果被拍了一下后脑勺，他愣愣的看了中原不明白自己回答错了什么，之后才猛的意识到：“喔！我装衣服里了。”
“帽子是用来戴的，不是用来藏的，拿给我。”
“哦——”中岛把帽子递给伸过来的手，紧接着他就被用力的按了脑袋，隔着那帽子。
“好好带着，别搞丢了。”这么嘱咐着，黑手党的入侵敌对领域的夜晚开始了。
口头说是入侵，实际上以中原的能力以及本领，再加上中岛本来就足够出色的异能，以及被教育的越发出色的能力，两个人根本不费丝毫力气，嚣张的、不留情面、华丽的，就这么任性的在仅仅一晚上干完了这不算难，多少有些棘手的任务。
“完事了？”中原负责了大范围的势力铲除，而中岛复杂处理残党，配合的天衣无缝，就是两个人多少时间上还是有些费力，单凭中岛凭借着最后动物的直觉铲除的差不多，却怎么还是遗漏了那么几个人。
“唔，完事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这么回答着。说不想赶尽杀绝倒也是真的，但是身为工作，如果无法赶尽杀绝就是失职，所以他就像是受委屈的动物，思考了一会老实坦白了：“——跑了两个。”
“见到了就要铲除。”中原扶正了头上的帽子，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却丝毫不见责怪的意思，只见他突然视线往旁边移去，露出了那种得逞后嚣张的笑容。强行将中岛推向一旁，伸手既用异能接住了子弹。
中岛听见中原那仿佛是发自耳边的声音。
“好了，你机会来了，赶紧干完回家吧。”
尽管内心不喜欢，却受不住这种诱惑。
如果是拿中原的一句话来譬喻，大略是他的一句话值千万名画。
尽管毫无意识，中岛也还是发现了，他正在一步步的被拖入泥沼，被中原中也这个人拉入更深的黑暗，无法感受到阳光的黑暗。
直到太宰先生失踪，他也毫无知觉的，选择更进一步的陷入泥沼。
END。
